出去意味着什么,为什么还执意一个人出去?”
简渔看着他:“我知道你在,可是,明明是工作日,是上班时间,你为什么在呢?”
李稷眉头皱得更紧了:“我收到了些风声,担心你,所以等在了地下车库。”
简渔:“是吗?”
李稷:“等等,把话给我说清楚,你不会以为今天的事和我有关吧?我疯了才愿意让你的名字和其他不相干的狗男人扯上关系。”
简渔:“哦,那是我自作多情了,我以为按照昨天你的作风,你不会让热搜爬到顶。”
李稷忽然瞟了她一眼,手上略微卸了点力道,眉眼间浮过几分不耐的躁动,但也只是刹那而已,短得几乎让简渔以为是错觉。
他扶住简渔的肩膀:“事情太突然了,我还来不及安排,你放心,热搜马上撤。现在你不要乱跑,回家待着好不好?别让我担心。”
简渔抿了抿唇,最终还是默许了李稷把她送回家。
李稷还有事要忙,连口水都没喝,简渔站在阳台上目送着他开车离去后,就给郎怀璋打了个电话。
郎怀璋的电话还是那么好接通,他的声音温润,带着许久未听见的笑意,听上去心情还算不错:“简渔。”
“谁帮你做到这些的。”简渔没有离开阳台,一直维持着刚才的注视姿态,好像李稷的越野还在她的眼前,“让我猜猜,是不是李稷的爸爸李总。”
此刻,说来倒也巧,但若郎怀璋知晓,他更愿称之为心有灵犀——此刻,郎怀璋也站在露台上,在初绽的冬梅沁香中向简渔的方向眺望着。
“你就是为了问这个才给我打电话的?真让我失望,我还以为你至少会先向我痛哭流涕地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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