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怨声道哉,让简渔坐立难安,里外不是人。
“为什么不向堂哥求助呢?”李玉把煮好的咖啡递给简渔,“他总会有主意的。”
“就是知道他有办法,我才不要跟他求助。”
简渔现在看到李玉就觉得烦。
郎怀璋的事是被李稷曝出来的,那个时候他尚且能把舆论控得死死的,丝毫没有殃及简渔,现在网上舆论发酵了那么久,他既然有那种本事,要使早就使出来了,之所以还不使,无非就是在等着简渔主动低头。
他打的是什么主意,简渔还不清楚吗?他巴不得简渔无处可去,无枝可依,只能一直待在他的身边。
这明显是一种处心积虑的驯化,简渔不愿意自己钻进牢笼里,那不是她。
她起身,把咖啡推了回去:“麻烦你跟李稷说,我永远不会求他。”
李玉不自然地移开了视线,简渔也懒得戳穿他此刻出现劝说的居心:“回去了。”
李玉一愣:“回哪去?”
简渔理所当然:“回家啊。”
“外头都是人,你要回去,怎么回?”外头既有眼冒绿光的娱记,还有摆出替正房太太教训外室气势的粉丝,这两群人,无论哪个都能把简渔撕碎,李玉可不相信单凭她可以一个人闯出去。
“回不去也得回啊,难道一直待在律所里?”
简渔拍了拍手,真的拎起了一早收拾好的托特包。
李玉顿感大事不妙,他只好一边绞尽脑汁地找话题拖住简渔,一边迅速地给早就在楼下等着的李稷发消息。
简渔把他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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