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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扯过枕头,很自然地塞进了简渔的后月要处,简渔的身子一僵,不可置信地看向李稷。
这次是意外,一切发生得太快,简渔也来不及阻止,李稷当然没用上t,可她以为这不过是情绪赶着情绪,情之所至——虽然不是什么好情,两人更没有情投意合——但好歹在情绪退去后,面对现实,两人应当还是能保留理智。
可观李稷的做法根本不是如此。
他们之间的事还没有理清楚,他就想要一个孩子了。他这种人怎么可能对生养孩子有兴趣,那不过是另一条用来捆住她的银链枷锁而已。
简渔感受着李稷轻揉着她小腹的举动,只觉得毛骨悚然。
她不死心,继续试图把李稷推开:“身上汗多,我真的不舒服。”
李稷定定地看了她几秒,慢吞吞起身:“你等着。”
他绞了湿毛巾,爬上床,亲手帮简渔擦身子。
简渔推他:“我说了我要洗澡。”
李稷面无表情:“你知道不可能的。”
猜想被证实,简渔再也无法忍耐:“你疯了?”
李稷嗤笑了声:“多新鲜啊,你是第一天知道我是个疯子吗?”
他再次把简渔压倒在床,双手撑在她的脑袋两侧,从上往下俯视着她:“郎怀璋都那样对你了,你还会对他心软,收留他,宝宝,我不能不怕啊。”
他摸着简渔的脸,仿佛在欣赏自己的收藏品,他的膝盖抵开简渔并在一处的双月退,语调温柔:“没关系的,宝宝别担心,一次不行,我们就多来几次,争取在立春前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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