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渔,我的脾气可不好。”
简渔嘲讽:“这就是你说的从未强迫我?李稷,你真不要脸。幸好我也没有被你迷惑,傻傻地走进你的陷阱,一切都还来得及。”
李稷凝望着她,像是在凝望心底那神秘的深渊:“你还想做什么?和郎怀璋再续前缘,做梦,你真以为他能和陈女士断绝了关系,你真以为他能婚姻自由,与你双宿双飞?做梦。”
李稷的长眉锋利,寒眸如星,他一露出这种凶狠的表情,简渔就害怕他又发疯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来,她声音嘶哑:“我跟你之间的事,为何总要牵连其他人,就算没有郎怀璋,也会有其他人,本质就是我不喜欢你,不想和你在一起。”
“宝宝,说话之前还是先想清楚这话究竟该不该说比较好。”李稷冰冷的手指贴在简渔的唇瓣上,粗粝的茧子堵着她柔软的唇瓣,“有些事的后果不是你可以承担得起的。”
简渔的脑袋努力往后仰,意图躲开着黏黏糊糊、暧昧不清的举止,只可惜后方那堵结实的墙阻止了她的逃离,让她只能继续困在李稷的掌心里,倒是李稷,察觉了她的意图,反而被惹气消了般,咧了咧嘴,下一瞬便吻了上来。
令人窒息的吻,充斥着蛮横的掠夺和侵/占,简渔拼命往回缩着,换来的却是李稷变本加厉地入/侵,他的长月退挤压着她双月退之间的空间,紧紧地贴着她,双手却缠/绵地摩挲着她暴露在外的肌肤,一寸软一寸柔。
简渔感觉自己在逐渐熔化成烂肉骨泥,直到被摔上床的那一刻,她的理智才终于恢复了些,转身就想跑,却被站在床边的李稷轻而易举地握着腰拖了回来。
她的双膝抵在床褥上,只能用齿尖咬着被角,这种逃也逃不走,受也受不住的处境最为磨人,简渔哪怕是钢做铁打的,此刻也要被岩浆一样的温度给熔化了。
李稷的手段被他的执念修炼得越来越精进且变/态。
到了最后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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