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稷嗤笑声:“你还真当他没别的去处?他要真身无分文,活都活不下去,哪里还有脸和心思跟我争宠,他先要想的是该怎么养活自己才对。”
简渔怔了怔。
真是难以置信,郎怀璋竟然在骗她吗?
简渔:“你口说无凭。”
李稷怜爱地看着她:“我是男的,我还不懂吗?男的死要面子活受罪,尤其是在喜欢的女孩面前,他若是真的喜欢你,怎么可能真的在最狼狈的时候会安然接受你的帮助。他骗你也不奇怪,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