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画,我和她分崩离析是迟早的事,你不能把什么都算在简渔的身上。”
朋友不想听他说下去了:“你现在身无分文,没什么生活经验,接下去该怎么活,你想过没有?”
郎怀璋的眉眼里已经浮出了愠怒。
他想不明白,平日里风花雪月的朋友怎么也满嘴铜臭,更重要的是,他怎么和陈女士一样,把他所有的成功都归功于陈女士的运作,而选择性地忽略了他的艺术天赋。
“回去联姻不好吗?你与盈如青梅竹马,盈如又懂你的画,所有人都认为你们是佳偶天成,你不能因为她是陈女士选中的人,就厌屋及乌。”
朋友称得上苦口婆心了。
“不,我不要。”郎怀璋,“即便我身无分文,饿死街头,我也不可能回去。”
朋友被他气得毫无办法:“好,你犟,继续犟,你看看这个医院的环境,往后你就要过这样的日子了,我看你能忍受多久,什么时候反悔!”
朋友说完,就怒气冲冲地走了。
简渔惊讶:“真的就这么走了?”
郎怀璋淡然:“大概是想给我个教训,吓我一下吧,和陈女士惯用的伎俩一样。”
他无事人一样:“你们也走吧,我不要紧的。”
输液厅里人声鼎沸,有孩子哭声,也有中年男人大声吐痰的声音,郎怀璋就这么淡淡地置身于嘈杂纷乱中,金色的暖阳将他抹得特别浮游于世外。
简渔:“你卡里还能拿得出一个月的生活费吗?”
郎怀璋缓慢摇了摇头:“但我也不要你可怜我,如果不是他把这些没把门地都吵了出来,我是不打算让你知道这些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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