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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渔虽未到师姐的地步,却也有兔死狐悲之感,她说:“你放心,我永远都不会做别人的跟宠。”
师姐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只无知又勇猛的兔子正预备踏进吃人的陷阱里,却仍旧不自知。
师姐叹气:“年轻就是好。反正我也要离开这里了,如果以后结束关系了,自己排解不了了,就来找我。”
门在这时候被敲了三下,简渔没多想:“请进。”
推门而入的却是半月未见的李稷,肩宽腿长,羊绒大衣挺阔,眉眼锋利,神情严肃地仿佛下一刻就会拔枪杀人。
“抱歉,我刚才走到门口时才发现门没有关好,不得不听了两句你们的谈话,我理应走开,只是发现事关我的人品,所以我觉得留下来,听你们说上两句。”
李稷彬彬有礼地说:“常有人说看我的外貌,特别像是长期招女友,但不会招长期女友的感觉,我最不喜欢这种以貌取人的观点。你们不屑于去调查我迄今为止只谈过一任女友并且直到现在还深深地爱着她,在和她被迫分离的几年内,更是一如既往地洁身自好,并且从不间断地锻炼腹肌,维持吸引力,保持竞争优势。”
他嗤笑了一声:“这些事你们在乎吗?你们只喜欢按照自己的刻板印象给我扣屎盆子。”
他愤怒却很克制,如此庄重肃穆的态度让师姐有点无措,她只好看向简渔:“他说的那个女友,不会是你吧?”
李稷说:“除了她,还有谁。”
师姐彻彻底底怔住了,难以相信,毕竟世上的真爱本就稀缺,何况又是两个从外貌、家世、学历等角度看,差距都极大的人,他们之间就该一个图色,一个贪财才是。
这才该是血淋淋的残酷事实。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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