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愣愣地低头,确确实实看到了两只手正肌肤贴着肌肤的交握在一起,于是便抿着嘴不自觉地笑了下,他跨步上前与简渔肩并肩:“你现在真的没有在生气,还有点开心?”
“嗯,是真的。”简渔说,“我没有想过有人会为我出头,打抱不平,谢谢你。”
她又说了一遍谢谢,让李稷听得很不是滋味。
这倒不是因为简渔的客气让他觉得疏离,而是李稷想不通,如此理所当然的事,简渔为什么会‘没有想过’?
李稷问:“郎怀璋呢?他没有好好地保护你吗?我约你那几次,他不是挺积极地跟着你吗?”
话到这儿,郎怀璋在俱乐部门口说的那些话,李稷也不得不想起来,这般越想越不对劲,不由得低头打量了简渔两眼,于是很快反应过来简渔在此之前遭遇了什么,他脸一沉,低骂了声,挣了手,转身就往回走。
简渔忙拉他:“你干什么去?”
李稷甩开简渔的手,阴着脸:“我给他断子绝孙去。”
“别去,我没吃亏。”简渔怕他真闹出什么反而害了他,不顾一切地抱住他的腰,“吃亏的是他,真的,你信我,我跟他的事都结束了。”
李稷沉默了一下:“那你为什么要哭呢,简渔?虽然我没有看到你的脸,但你是在哭吧。让我看看你好不好?”
简渔收紧了抱着李稷的手,额头抵着他的后背,猛地摇头:“今天的事,我真的很感激你,但这件事真的到此为止了。我哭也不是因为他一个人,我只是觉得没有办法,这种事不只是他一个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李稷,他这样的人太多了,但
不是每一次都有你。”
李稷心脏剧烈一颤,他缓缓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胸膛,电流似乎都刺激到了他的指尖,麻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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