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挂了电话,上下打量着简渔:“简律师,好巧。”
简渔忍着恶心:“王律师,真巧。”
王律师笑起来,脸上的肉堆得都快看不见眼睛了:“有客户在这儿?”
简渔不想和他多话,简短地‘嗯’了声,王律师的语调就变得阴阳怪气了:“之前不是义正言辞地说自己是律师,不是公关小姐,不陪酒吗?”
他靠过来,简渔已经能闻到他身上的浓重酒味了,她不愿和他纠缠,转头就走,但王律师健步如飞地跟了上来,一把拽住简渔的手,肥厚的手掌与汗湿的触感混杂在一起,对简渔的刺激立刻从皮肤闪到了胃里,她拿起手机就往王律师的头上砸了过去。
这纯粹就是应激之下的做法,当看到王律师的头上开始往下滴鲜血的时候,简渔也呆住了,但很快她就反应过来,挣开了王律师的手。
王律师骂了声娘:“这有监控,我要去告你故意伤害,让你进去,把你的律师证吊销了,我要让你在这个行业里混不下去。”
这样的话,简渔曾在刚执业时就和王律师说过了,这几个月,他们在律所冷漠擦肩,原来过去的事不只是简渔没有忘怀,他也没有忘记。
王律师捡起了简渔摔在地上的手机,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那头上的血已经不流了,干涸成了丑陋的疤痕,顶在他的头上,像河童顶着块泥巴。
他说:“到我面前装贞节烈女,还搞录音那套,闹到主任面前威胁我,结果呢,转头就傍上了李玉那小子,怎么嫌我给你找的老总不够年轻不够帅?”
他确确实实喝醉了。
否则也不会忘记当初那件事,简渔手里握着多么实锤的证据,以至于他不得不先求到主任面前,让主任出面截住简渔,别把证据往司法局递,让她乖乖地收钱后就息事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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