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愤怒地瞪着李稷,他若无其事转着方向盘,尾戒在骨节分明的手指上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他无声张嘴:“快到家了。”
简渔不得不重新拿起手机:“没事的话我就先挂了。”
那边许久没有传来回音。
简渔皱起眉头:“郎怀璋,你听得到吗?”
良久,那边才传来郎怀璋慌乱无比的声音:“听,听得到,我刚才想了想,虽然结束得晚,路途也有点遥远,但我想你了,我还是回去吧。”
他哀求着:“简渔,好不好?”
不必再抱任何的侥幸心理,他一定是听到了李稷的说话声。
这件事其实不必愧疚的,她和郎怀璋已经分手了,而且郎怀璋还有位联姻对象,在这种情况下,就算她交往了新男友也没人可以站在道德层面指责她。
可是郎怀璋的声音太过小心翼翼,像是精致的八音盒被打碎,露出了里面支离破碎的零件,凄惨地落了一地。
简渔感到于心不忍:“我……”
李稷:“上回你走后,我把四件套都换了。”不知何时,他们开到了红灯下,李稷偏过头,锋利的眉骨下是不驯的眉眼,“都是干净的。”
简渔脑子一片空白,她不敢再和郎怀璋说下去了,李稷绝不会允许的,没人能保证他接下去还会说出什么样的话。
她匆匆说了句:“我有事,先挂了。”
她摁住声量键,把音量调低:“为什么要胡说八道。”
李稷:“四件套确实换了。”
“这中间没有因果关系,你在强加因果。”简渔羞恼不已,是,她确实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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