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林盈如微微讶异:“我们的新闻本来就没什么,都是网友们瞎猜的, 如果她真的介意,我可以为她解释。但是画展对我们很重要,你忘了吗,怀璋,你说过你希望将传统画艺发扬光大,国画在你手里已经发扬光大,但是画艺不是只有国画,还有很多,比如我的岩彩画。”
“岩彩画更小众,我也没有你那样的才华,以致于直到今天我才有资格和你一样第开一次画展,却不知道是否还会有下一次。你知道我这一路走过来不容易,岩彩画走得也不容易。我没有别的想法。我只是想要你帮帮我。帮帮岩彩画。”
郎怀璋默然。
他眼前闪过的是那一天简渔知道他和林盈如的关系时,眼神里的震惊和悲伤。
那种悲伤深深的刺痛了他。让他追悔莫及。
他不该再伤害简渔了,他的理智和感情都是这样告诉他的。但是,林盈如的话又让他开始摇摆了起来。
简渔对他来说很重要,但是传统画艺对他来说也很重要。这俩样东西放在天秤上一时分不清轻重。可是等到时间一点点过去了之后,慢慢的,似乎也有了重量差异。
只是这一次而已。
毕竟第一次的画展对于一个初出茅庐的艺术家来说至关重要。他只要再扶持林盈如一次,她就可以走上正轨了,岩彩画也能在国内扩大它的名声,接下来的发展就不需要他的参与了。
所以只要这一次就好。
他会想办法瞒住简渔,不让她知道。反正,简渔好像也很少关心他。郎怀璋想起他们谈了那么多年,简渔却直到最近才知道他和林盈如的事情。
这种不易察觉的莫不关心让他心底有了几分说不清楚的难受,也让他的侥幸心理大幅度的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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