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边说边走,不知不觉进了画廊。
林盈如正在迎接贵宾,她今日妆容更甚,因为她主攻岩彩画,所以今天特意穿了条充满敦煌九色鹿元素的旗袍,用琉璃簪子挽出了一个饱满的发髻,看上去又典雅又花哨,是那种很低调的缤纷美。
郎怀璋在一旁面无表情地作陪,边上还站着一位面生的女士,她正在接受采访,闪光灯照在三个人的身上,让简渔有了点猜想。
她问李稷:“那位就是陈女士吗?”
李稷唔了声,他瞥了眼简渔,发现她不悲不喜,看上去无动于衷。
这是不在乎了,还是卑微到了这个地步,就算看到男朋友带着其他女人见家长,接受采访,也不敢生气。
李稷琢磨了会儿,觉得越琢磨越来气,索性不琢磨了,带着简渔去挑画:“你看中了什么画就说。”
林盈如的岩彩画因为色彩绚丽缤纷,鉴赏门槛比郎怀璋的国画低了挺多,至少观众就算看不懂画,也能被和谐美丽的色彩搭配给倾倒,所以画廊里挤满了人,简渔没看几幅画,就遇上了林盈如的朋友。
他们在议论画和林盈如的商业价值,这就涉及到炒作推流方面的事了,和艺术毫无干系,却让简渔明白了为什么陈女士想让郎怀璋和林盈如联姻。
简渔回头看了眼显然已经开始不耐烦了的郎怀璋。
郎怀璋又是如何看待他引以为傲的艺术如此沦落,不得不附庸俗世的规则?
李稷不高兴地说:“让你挑画,你看什么人,在家里还没看够?”
简渔还没出声,李稷那标志性带着慵懒和微磁感的声音便吸引了原先那帮人的注意,他们认出了他,立刻热情地围拢过来与之寒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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