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揭穿谎言的那晚,简渔蜷缩在被窝里把林盈如从小到大的履历翻了个底,平心而论,无论从才华还是从家世来看,她都和郎怀璋很般配。
看到最后,连简渔都觉得如果说,这是一部偶像剧,那么林盈如才有资格做女主,简渔顶多只是用来衬托男主苏感的炮灰路人罢了。
今天一见林盈如本人,这种感觉倒更为真切了。
等她走后,简渔便若无其事地问起郎怀璋:“我看林盈如挺好的,你为什么不喜欢她?”
郎怀璋闷闷不乐地说:“你别挖苦我了。”
过了会儿,他停下抹黄油的手,抬头看向简渔:“你是在挖苦我,还是真心话?”
简渔:“只是好奇。你不喜欢现在的她,想来她以前不是这样,那么你以前为什么不喜欢她?”
郎怀璋:“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没有那么多的理由,非要说的话,我常常意识不到她的性别,她对我来说,只是个‘人’,这样说,你能明白吗?”
他不确定,因为简渔的表情自始至终都没有发生丝毫的变化。
有那么几个瞬间,郎怀璋有冲动,想把他和林盈如的关系形容的暧昧点,好试验简渔的态度,可是只要想到简渔正是因为林盈如才和他分了手,郎怀璋只能退缩了。
他认认真真地和简渔说:“我只喜欢你。”
所以,不要那么早放弃他,好不好?
郎怀璋颤了颤唇,却始终没有将这话宣之于口。
简渔始终不能放心,因此晚餐吃到一半,找了个补妆的借口去了卫生间。
室内打了空调,很热,因此她早把外套脱了,身上只穿了那件被李稷卷起过的兔绒毛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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