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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稷:“你还把你告白的话给忘了。”
简渔只好苍白的解释:“因为当时我太紧张了,语无伦次地说了很多话,也没有条理,所以才会忘的,但我和你告白的真心里没有掺半点水分。”
李稷轻嗤了声,他轻翻手腕,刀刃朝下,水果刀被牢牢地插进了床头柜,木头被刺破的声音听得简渔牙齿发酸。
“李稷,你喜不喜欢我呀,如果我做你女朋友,能不能让你开心点?”
简渔茫然听着,直到李稷冷声提醒她:“这是告白的时候,你说的话。”简渔又觉背后大汗淋漓。
“我记得我当时说了很多,怎么会只有一句话?”她尴尬地笑了笑。
“因为我问你,你哪来的自信能让我开心点。”李稷冷声,“看起来这个回答你也忘了。”
简渔语塞,简直比在课堂上被抽问答不出来时更窘迫,她紧张地绞着衣服下摆,迅速开始推演自己会说什么样的话,可惜她企图蒙混的意图被李稷一眼看穿。
李稷起身,拽着那根银链把简渔拖到身前,冰冷的鹰眼牢牢地衔住简渔。
“简渔,你没有心。”
他离开了,没有带走那把水果刀。
简渔转过头,在那片刀身上看到的是茫然张皇的自己的脸。
她在床上静坐了许久,一直在脑内复盘这段初恋,最后她不得不愧疚地得出一个结论,在这段感情里,似乎确实是李稷投入得更多。
尽管追李稷的是她,告白的是她,但最上头的不是她,尽管她也为李稷让步了很多,但总体来说,她都没有失去理智,很清楚地记得恋爱不过是生活的点缀。
李稷则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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