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起了那句笑言。
“你当然有不签委托的合同的权利。如果你能为每次出来见我都找到欺瞒你男朋友的借口。”
李稷的眼神告诉简渔,这句话绝对不只是一句笑言那么简单。她是真的太着急了,恨不得当下就能摆脱李稷,才会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记了。
李稷见他的三言两语说动了简渔,就继续回去泡药剂。
他不喜欢吃药,也不在乎自己的身体会被病痛折磨成什么样,但这壶水是简渔给他烧的,她希望他吃药,她在关心他,因此这份药对于李稷来说,就是在喝野生蜂蜜,他愿意一口气将苦津津的药喝下。
李稷喝完药,放下玻璃杯,发现简渔正在发呆,脸上露出了那种很可怜的迷茫的表情,看上去很惹人爱怜,尽管李稷知道她在为什么发愁,他还是忍不住走过去,想要和过往一样,摸摸她垂在肩头的发丝。
但他只是刚表露出了点意图,简渔就像是受了惊一样,动作幅度很大地从椅子上离开,警惕地看着李稷。
简渔说:“我觉得我该走了。”
李稷示意她看向窗外如铁般黑沉的夜色。
“你总不能让病人开车送你回去吧。”他的借口找得实在顺当且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浑然不介意简渔曾亲眼看到他顶着高烧开了好几个小时会议的事。
反正身体是他的,状况到底如何也全凭他一张嘴说,难道简渔还能逼迫他拖着病躯开车吗?
他就是吃准了她的心善。
简渔:“我没有带换洗衣服。”
李稷:“家里有干净未拆封的衣服。”
明明简渔还什么都没有,他却已经自顾自地说出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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