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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你希望我吃药?”
简渔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李稷没看她,目光虚虚地落在空中:“我以为你巴不得我去死,毕竟那天我把话说得那么过分。”
简渔一怔。
其实她有时候真的不喜欢李稷这样,永远都是单刀直入,不把人的肉磨模糊、割出血来,绝不罢休。
简渔说:“那天……我的话说得也很过分,我们算扯平了。”
李稷:“这种事也可以扯平吗?”
简渔:“难道你觉得还可以一五一十地捋清楚?我们之间难道还能论得清楚谁伤谁更多吗?”
李稷面无表情地看着简渔。
简渔说:“总而言之,我也挺对不起你,说了那些话,刺激到了你,我同你道歉。”
“不是因为那些话,你说得也没错,我虽然有父母,但也活得和孤儿也没区别,你骂得没有错。”李稷顿了下,他终究还是没有往下说。
因为那是不必让简渔知道的事。
那天简渔不告离席,安东尼追过来询问他情况,结果在无人的包厢里看到了颓废的李稷,他的指间里夹着点燃的烟,没有抽,烟灰倒是一点点地往地上掉,他出神地看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好会儿,他才告诉安东尼,一切责任都在他,因为他说了很多不好的话,才把简渔气走了。
安东尼想不出来李稷能说什么样不好的话,他顶多就是不说话,拿冷眼看人而已。
李稷说:“确实是很不好的话,让一个善良的淑女都开始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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