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不是还跟她的带教老师闹掰了吗?她可不像我们还能从师父那里拿案子,所以她的日子也不好过吧。”
于是大家经过她的提醒就想起了简渔刚拿到执业证就独立的事。
“张律师对她不错,她怎么那么快就独立了,他们团队又不是说不需要授薪律师。”
“白眼狼吧,对师父对朋友都没什么情谊。”
*
简渔不知道该带什么礼物上门,于是打算随大流,挑个果篮,但又不知道李稷爱吃什么水果,于是往里放了一半草莓和一半车厘子。
果篮挑好,揿响门铃时,简渔才想起最该带的合同解除书没有带。
但已经迟了,因为李稷已经打开了门。
他穿着柔软舒适的家居服趿着棉鞋站那儿,因为,久病五官的锋利被削弱,反而靠着病骨添了几分憔悴脆弱,原本黯淡的黑眸在看到简渔时,微微一怔,继而幽幽泛起了点光。
李稷什么都没说,让开身子,让简渔走了进来,但在李玉也打算笑嘻嘻地跟进来时,他手腕一松,门就被摔上了,差点没把李玉的鼻子撞上。
简渔回身,又看了看已经往客厅走去的李稷,经过短暂的犹豫,还是决定把门打开。
李玉正骂骂咧咧地揉着鼻子呢,猛然看到简渔拉开了门,一惊,往后退了一步,再抬头,小心翼翼地往门里看去,就见李稷治了步,侧身回头站在那儿,目光幽冷地注视着他,这让李玉不自觉打了个寒战。
“我,我突然想起还有事。”他飞速地说,“我先走了,简律。”
然后用学校体测五十米的速度飞快逃走,简渔叫都来不及叫他。
这就没有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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