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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浑身上下,郎怀璋最喜欢的就是她的头发。
“所以我说别干了。”郎怀璋的口吻不像是玩笑,“做什么律师,抛头露面,又挣不到什么钱。”
简渔回头看了他一眼,把头发从他的手里抽了出来:“不可能。郎怀璋,你养不了我一辈子。”
郎怀璋更正她的话:“养你有什么难的,我随便卖幅画,就够你吃十年。”
简渔说:“你要是嫌我接社区的案子掉身价,给你丢脸,你可以给我介绍案子。”
郎怀璋说:“我是嫌你做律师丢脸。一个小姑娘家,为了点案子,去夜总会那种地方,和一群男人喝酒,是什么很合适的事吗?上回你被我朋友撞见你喝多了在卫生间里吐,他来和我说,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他。”
他的目光有点冷,带着简渔熟悉的傲慢以及不近人情:“你明知道那些老男人喜欢拉你们小姑娘家去喝酒是为了什么,你非要把自己当盘菜端到餐桌上,才高兴吗?既然没有这个人脉资本,就乖乖地回来让我养着。”
“也别说要我给你介绍案子,那不过是迂回的做法,和我养你有什么区别。你直接拿了我的钱,舒舒服服在家照顾我,不好吗?”
简渔抿直了唇:“原来这是你的真实想法,是我的错,我就不该痴心妄想,以为能得到男友的支持。你就当我没说过这话,至于我这律师做不做得下去,也不劳你关心。”
她甩门而去。
第2章
c2 “简律是在怕我?”
免费法援的摊支在了小区门口,简渔坐地铁赶到的时候,还能给同事搭手,把棚子弄了起来。
同事递过签到表,简渔扫了眼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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