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半眯着眼,吐槽他不是吧,仔仔才五岁半耶。
“叁岁已经有性别意识。”
“妮妮对你也很热情。”
“妮妮可没亲我。”
祝菁宜撇嘴哼哼两声,在酒精浸泡下,显露出格外孩子气的一面。她叫他名字,一晚上口音都被传染了,夹着嗓子学台湾腔,反反复复叫。
听着像在逗狗似的,司崇羽报复般捏她脸肉,说别家都是叫老公哥哥宝宝的,就你连名带姓地喊。
祝菁宜不跟他一个频道,念着念着说他这名字也挺奇怪,司崇羽,撕虫雨。什么意思?毛毛虫的雨吗,撕它又是干嘛。
“你名字也挺怪,祝菁宜,猪精一。你是猪精一,那谁是猪精二?”
这张嘴,这张嘴是一点亏都吃不得。
她唔了声,又想吐,那味儿太冲了,冲得司崇羽洁癖症犯了,他把人抱去浴室,放进蓄满水的浴缸里。
祝菁宜泡在水里,被扒得精光,而司崇羽仍然穿戴整齐,她不干了,凭什么只有她脱光光,揪住他的衣服领口把他拉下来,脖颈一仰,嘴唇贴上去,池水随着上下荡漾,湿淋淋浇他一身。
唇舌辗转厮磨,接了绵长的一个吻,分开时两人胸口起伏,气息都不稳。
抵住额头缓了口气,祝菁宜直勾勾盯着他,慢慢呼出略带喘音的话。
“老公,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