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去世,后跟着小姨生活,直到来靖市念大学,唯一的亲人也不在了。
她觉着这姑娘身世可怜,自己这傲娇儿子又是万年开花,没想刁难人家,他俩闹出来的荒唐事也可以睁只眼闭只眼。但前提是儿子要跟她一条心,如果他在打别的算盘,那就得另当别论。
司崇羽也精着呢,母子俩流着同样的血,对方脑袋里想什么都摸得一清二楚。不过有些话不方便在这里讲,于是他先应下来,说吃完饭跟她单聊。
“单聊什么啊,我也要听!”
柏黎啃着鸡爪,小嘴灵活地嚼巴嚼巴,同时还不忘插嘴八卦。祝菁宜此时成了旁观者,眼睛在叁人间睨来睨去,但母子两个默契十足,对柏黎的诉求避而不谈。
柏黎撇嘴哼了声,遭妈妈哥哥无视的委屈勾起些难过的小情绪,祝菁宜察觉到了,夹一片叁文鱼过去,叫她尝尝,说这个好吃。
战战兢兢吃完这顿饭,等他们陆续离座,祝菁宜起身收拾碗筷,柏黎帮忙把剩菜收进厨房。
司崇羽和樊晞宁进了酒廊里的会客室,他从架上挑一瓶冰酒,大半倒入醒酒器里,剩余的斟进高脚杯中。
樊晞宁坐在沙发上,等不及尝一口酒,直奔主题:“说说吧,你在计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