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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房时依旧轻手轻脚,猫着腰一步步往里挪,过程中没吵醒床上的柏黎,却被手机吓了个半死。祝菁宜倒吸口气,手忙脚乱摸出来看,是司崇羽的来电。
这祖宗半夜不睡觉的毛病又犯了,在家睡不着就床上折腾她,现在出来玩睡不着还是折腾她。祝菁宜一肚子怨气,臭着脸敲开他房门,也是凑巧,电力在门开时恢复原状,正好让她看见一个刚洗完澡的司崇羽。
他赤着上半身,头发湿漉漉垂在额前,下身穿了条球裤,松松垮垮挂在腰间,露出线条紧致的下腹肌肉。
祝菁宜站在门外,打量这副半遮半露的身躯,闻到从他身上漫过来的清爽气息。
这股熟悉的气味承载着某些特定记忆,以至于让她下意识地认为接下来就该是一场赤身裸体的流汗运动。
“愣着干什么。”
司崇羽斜一斜额,让她进来,祝菁宜进了屋,不由得再提醒一遍:“我经期第一天。”
他听着这话回头,对上一双充满防备的眼睛,那眼神就像他是个欲求不满的禽兽,要把她这只小白兔吃干抹净。
“所以?”
司崇羽也是挺无语,有些好笑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