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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还挺快。”
作为东道主的葛伟明上前迎接,而侯茵琪当着所有人的面,招呼也没打一声,转身就走。
一众人齐齐望去,神态各异。
日光照耀下,她挺拔的身姿拓映在地面,拉长的影子曲折而美丽,是高傲的天鹅,也是隐晦的恶魔。
“看见没,那吗喽气惨了,脸色一阵红一阵青的,真好看啊真好看哈哈哈哈…”
未战先胜,柏黎高兴死了,抱着枕头在床上打滚,笑得眼泪都飚出来。祝菁宜则一言不发,坐在套房的落地窗旁,脸疲着,酒店离狩猎场有一段距离,却仍能听到遥遥传来的枪鸣响。
近似鞭炮一粒粒炸开的声音,掼裂耳膜,灼烫皮肉。
手心纵横的纹路凝起一层密汗,她深呼吸,蜷起手掌揉搓几下,起身将半敞的门窗关紧。
“柏黎,等会儿我就不去了。”
“为什么呀?”
柏黎收住笑,懵懵懂懂看向她,祝菁宜正要张嘴,门外有人敲门,易朗来问她们收拾好没,柏黎应了声,说马上。
话题被这一打岔,柏黎也忘了刚才菁宜要说什么,过来拉起她拽着往外走。
开门出去,葛伟明正在敲斜对面的房门,嘴里姑奶奶姑奶奶地叫唤,哄着人出来。柏黎眉尾一挑,像只狡猾的小狐狸探头凑过去,手指抵在唇上,朝人比了噤声手势,侧脸贴到门上偷听。
不管人前多绷得住,人后照样塌得歇斯底里,侯茵琪横趴在床上,把脸闷在枕头里,委屈、不甘、气愤混杂在一起,她哭,眼泪大颗大颗地掉,眼线眼影糊成一团,精心妆容毁得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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