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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平静无波的湖面突然砸下一枚石子,些许惊心,些许波澜,扰动心绪。
君衡转脸看她,神情晦暗不明,但语气还是一如往常般波澜不惊:“问什么,你觉得我应该问什么?”
“……”张格也不知道。
仔细想想,好像是没什么好问的。他应该是早就知道了,知道了,却若无其事什么也没问。正如自己,发生了,却若无其事什么也没说。
张格垂下头:“没有就算了,该吃饭了。”说罢转身就想离开,却不料刚打开一条门缝,一只手突然越过她的肩头,砰的一声将门合上,张格心里一沉。
君衡抵住门,见她硬挺着脖子仿若一块僵直的木板,不肯回头,也不肯低头,顿时五味杂陈。但两人对峙半晌,最后这万千心绪却也只能化作淡淡的一句轻语:“当时……很害怕吧。”
“……”
漫长的沉默后,有晶莹的泪珠顺着洒金石榴裙一颗、一颗砸在鹿皮小靴翘起的云头上,渐渐晕开一片湿痕。
君衡伸手掰过张格僵直如木的身体,见她还是倔强的不肯抬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把所有话和情绪都憋了回去,不再说什么了。他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将她拥进怀里,语气还是波澜不惊,但却不像方才那么生硬了:“是我不好,不会再有下次了。”
张格心里一酸,紧紧揪住他胸前的衣襟把头埋进去……
“嗯。”
·
相州之行,起于病,终于伤。
虽然君衡最后什么也没有问——没有问具体情形,也没有问张格为什么不告诉他;张格也没有问,没有问君衡是怎么知道的,什么时候知道的,也没有问他到底知道了多少,相信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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