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你说的那么高尚,我只是一个没有灵魂的容器……我需要做的一切,我该做的一切,从一开始就被设定好了……我没有……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米拉躺在旅馆床上看过来的脸,和阿诺德的笑脸在他眼前闪过。
还有那些数不完看不尽的石像,它们纷纷扭头看向他,嘴唇蠕动着,像是在反复说着什么……
“我的出现是所有人都不想看到的。我都知道,我能听得见,我都知道……”他看向米拉,面上尽是迷茫和挣扎,“如果失败品也可以被称作奇迹,那这个'奇迹'未免也太廉价了些。”
米拉没想到他的青春期来得这么快,立刻严肃起来。
“你为什么会认为自己是失败品?”米拉紧紧盯着他的眼睛,观察他每一个表情。
在火光的映照下,他脸上的变化就更明显了。
米拉能看到他避开了自己的视线,还咬了下腮帮。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米拉盘起腿,将双手放到两膝上,“很久很久以前,有人坚信世上有能获得永生的药。他不断尝试,用了各种配方,却都没有效果。”
库洛姆犹疑道:“……但他最后成功了?”
米拉耸耸肩:“他失败了,还烧了一间屋子。”
库洛姆:“……”
看他被噎到的表情,米拉就觉得好笑。
“但他总结出了一个配方,用配方造出的东西威力堪比火球术,还不需要用魔力。”米拉继续将故事魔改本土化,“他没有得到永生,但靠这个配方赚钱,余生过得十分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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