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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尔维斯特从不觉得他是个心思恶毒的人。
他是一个普通人,没有大缺点没有大优点,也没有野心。
就像他已经故去的祖父。
毕竟世界上也没太多像陛下那样的狠人,少年时跟着二伯父把大堂兄干掉,青年时又把已经登基的二伯父干掉才称王。
他以前对谁都很温柔,可那偏偏是所有人都瞧不起他的地方,于是连这点属于他的东西也随着生活慢慢磨没了。
“西尔维斯特,”泰伦斯低着头,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现在,是不是连你都瞧不起我了。”
西尔维斯特脸色大变,单膝跪地道:“殿下!”
泰伦斯没有看他,他像是看着手里的帕子,但双眼并没有聚焦,自言自语道:“我也看不起我自己,我是个胆小鬼,我一直在逃避……我以为可以一直这么逃下去的……”
西尔维斯特抬头看他,正想说些什么,却猛地对上泰伦斯那幽深的眼神。
只见他俯下身,小声说道:“你能让那些魔法道具失效,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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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拉睡了一天一夜,现在精神的紧。
只是现在才是中午,离他们的越狱计划还有半天时间需要消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