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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拉深吸一口气,瞄向来人的右手。
那正是她一开始脱手的,准备埋起来的【证物匕首x1】……
果不其然,男人看了眼四周,确定没有其他人后,语气凉凉地问道:“不知这位女士是从哪里得到的这把匕首?”
米拉眨了眨眼。
她离开主干道时确实前后都没有行人,也没听到马蹄声。这几个士兵穿的都是和今早在小镇传令的卫兵一样的制服,而这个为首的男人看上去地位只能更高,所以他们一行不可能不骑马。
他们大概率没有看到她挖坑准备埋匕首的样子,应该是听到了斑狮兽的吼叫后才从大路找过来的。
那这句问话,很可能就是这个为首的男人在诈她。
她一脸疑惑,半真半假道:“这个我不太清楚,发现它的时候它就在地上。我就是弯腰捡起时被那只猛兽袭击了。”
男人脸色稍缓,但眼神中还带着疑虑:“那你是如何让那只斑狮兽安静下来的?”
如果条件允许,米拉很想皮一下说这就是爱情。
但看这位大兄弟周身散发的凉气,还是正经答道:“这是我们祖利亚安格鲁家代代相传的驭兽术。”
男人的眉头蹙得更紧了,好半天才回道:“我并没有听说过这个家族。”
米拉心道,没听说就对了,她也不认识昆赛特·阿鲁亚德和戴博·沃尔森,可他们也会经常出现在她的初中作文里。
米拉谦虚道:“是偏僻乡下的小家族,您不知道是正常的。”
还盘在米拉手腕上的普利密斯:每次感觉这是极限时,她的无耻总是能刷新我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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