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奴,爬过来给我坐凳子。”腰窝里写着花奴的双性立刻爬过来,他爬的快而稳,到赵澜玉面前三尺时给赵澜玉磕了个头。“花奴给妻主请安。”说完就要向赵澜玉身后爬去。
“嗖啪”鞭子带着破空之声咬上花奴的脊背,“给妻主请安后要伏地静跪,等待妻主的命令,在磕头明示,谨遵妻主命令,金雀楼没教你规矩吗?还有,在我面前要自称贱妾!”
花奴不敢躲也不敢求饶,一边挨鞭子一边磕头,“贱妾知错了,谢妻主责罚,贱妾知错了,谢妻主责罚。”
赵澜玉打过瘾了,让花奴重新坐凳子,花奴带着满背鞭痕想赵澜玉请安。“贱妾花奴,向妻主请安。”姿势倒是一点都没变,声音也没抖,赵澜玉很满意,让花奴爬到自己身后,施施然坐了上去。
花奴背上的鞭痕火辣辣的疼,在被赵澜玉一坐,更是钻心的疼,但他只能忍耐,要是被贬去做了下奴,那才是真的生不如死。
赵澜玉拿着赵澜山私印纹样的烙铁,挨个叫这名字。
“诗奴。”
赵诗奴爬了过来,“抬起头来看着我。”
赵诗奴长的和赵澜玉有五分像,气质更像,赵澜玉轻轻的把他踹倒在地,往他嘴里塞了个阴茎样的橡胶塞。烙铁按在诗奴的小腹上。
赵诗奴疼得直冒冷汗,但他不敢出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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