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是谁干的查出来了吗?能找证监会之类的举报吗?”
朗谦远忍不住笑了笑:“嗯,我会去试试。”
万嘉做了很短一段时间的秘书,至今还会在第一时间尝试帮他找解决问题的思路。
他想了想,又装可怜:“不过如果没办法挽回损失,变成一个穷鬼,你会收留我的吧?”
万嘉轻轻叹了口气,用反问的语气说:“那你还能有别的选择吗?”
朗谦远想象他此刻的表情,好像那张充满无奈又温柔的脸就在手边,可以轻易碰到。他不觉得自己会落到那种地步,但听万嘉这样说,就跟得到了某种保证一样安心。
“那万嘉,我们说好,每天晚上打一通电话行吗?”
电话那头有几秒钟没说话声,但能透过电波听到安静绵长的呼吸声,好像山里连呼吸都要比榕城缓慢,听着就舒服。
直到几秒的沉默过后,万嘉说了“好”。
当晚,朗谦远就开始着手布置一些事,先行清理门户。
之后几天里,美证监会叫停了一桩关键交易,朗谦远割了些肉,也慢慢回笼资金收复了些失地,一边调整业务,主动出售部分,再整合其他。
事情做得不疾不徐,但他每天晚上雷打不动跟万嘉通话,就要说成紧张刺激的样子。
“今天差点被一家新加坡的投机公司吃空。”
这是第五天了,万嘉明显没那么好骗了:“是在海外的铁路股份?这交易不是被叫停了吗?”
“哦,你看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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