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过来搭住万嘉的肩膀,虚靠在他身上,浓烈的酒气混合着尼古丁味道和身上十分淡的高级男香的余调,冲击着万嘉一点也不直的脑神经。
“刚才叫我什么?”
万嘉转过头看向朗谦远,需要微微扬起下巴才能看到他的表情,但是此刻也很难分辨朗谦远有没有在笑,是不是高兴。
“不好意思,我冒昧了……”
“没事,你叫。”
其他人叫“远哥”,都熟练而自然,就他叫得青涩,所以显得特殊。看他仰头喝酒的样子,就像一只羽翼未丰的、温顺又矜持的天鹅,误入了这片满是孔雀的酒池子。
而朗谦远站在翎尚最高层,手握着可以随意套取孔雀的绳套,此刻却更想摸一摸天鹅的白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