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岁数了还熬鹰呢!”赵君澜在一边打着哈欠说:“你们怎么也搞上朋克养生那套了?喝酒就喝酒,放那些乱七八糟的。依着我,直接干半瓶闷倒驴,倒头就睡。那多敞亮!多痛快!”
“要么说你是糙人呢!”曾不野说。她挺爱逗赵君澜,赵哥说话百无禁忌,也不生气。
困了,这下真困了。
赵君澜和徐远行睡“次卧”,曾不野睡“主卧”。徐远行还像在内蒙古一样,认真给她铺了床。她只管钻进睡袋里,闭上眼睛,听着海浪声。
海浪声会令人眩晕。
它由远处来,一直到你的耳边,冲刷一下泥沙,带走一点泥沙,帐篷好像就动一下。他们明明离海岸线很远呢!曾不野想。
赵君澜和徐远行聊着天,再过会儿赵君澜的鼾声就传来了。
徐远行惦记她的防潮垫太薄,就到她门前问她:“睡了吗!”
曾不野假装打了一个如雷的大鼾,接着笑了,说:“没睡,进来吧!登徒子!”
…
她比从前爱笑了。徐远行想。走进去缩在角落盘腿坐下,拿出一副很礼貌的姿态。曾不野翻了个身借幽暗的灯光看着他,压低声音说道:“你现在很绅士。”
“前女友和朋友我还分得清。”徐远行说:“自己什么身份我也分得清。”
“好吧。”曾不野说:“那如果我说现在我们重归于好呢?”
“不可能。”徐远行果断拒绝:“你当我是什么?你养的狗吗?想拉黑就拉黑,想和好就和好?”
“还生气呢?”
“你也没哄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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