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拉上拉索,这个瞬间让她想起呼伦贝尔的大风。抱着肩膀走过去,蹲在常哥身边。
正在拍月亮的老人偏过头看到她,笑着说:“这次不许离队了。我的意思是你可以拉黑徐队,但可以留在车队。”
“那咱们给车队易主,我支持你当队长,常哥。”曾不野举起拳头:“打倒徐远行!”
她这个样子太烦人,徐远行走到她面前,忍不住踢了她屁股一脚。她差点摔个倒栽葱,又被他拉住衣领拽了回来。
曾不野抓一把湿沙子扬他脸上,一点亏不能吃。
闹够了才坐下去,安静看海。孙哥递给她一杯红酒。是的,孙哥支起了小炉子煮热红酒,半年不见,他开始“养生”。说自己喝的是“养生酒”。曾不野接过,喝了一口,热乎乎的红酒里带着清甜的果香,人瞬间就热起来。
这样的感觉很奇妙。
他们都不追问她为什么要离开他们,也不去怪罪她。他们的反应就好像内蒙古的冰雪还在昨天,而他们之间没有半年的空白。
随缘竟是这样一件美妙的事。
二十左右岁时不懂随缘,凡事偏要勉强。梗着脖子跟一切干一场,好像凡事不拧那么一下,就是自己不厉害。那时怎知最终是“随缘”这样的心境曾救她于水火呢!
月亮也知不勉强。
它在天空挂一会儿,被云遮住了。遮住了便遮住了,云散了便是云散了。
波涛声那样好听,曾不野闭起眼睛。
孙哥又哼起了歌:
“我知道所有的伤痛都会过去”
“也明白有些遗憾会永远留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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