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进去,走过院子。有人在楼上拉手风琴,他们停下听了片刻,拉的是《黑眼睛》:我晓我见你,却非于善时;若是没相见,我就无忧愁。
徐远行原本握着曾不野的手用力捏了一下,拉开了门。走过走廊,最旁边的房间是徐远行的。这间民宿除了他们和拉琴的老板,再没别的人了。
路过曾不野的房间,徐远行并没有松手。他牵着她一直走,把她带进了自己的房间。
这个房间有两面窗,一侧可以看到一条结冰的小河,一侧可以看到山坡上的白桦林。
曾不野走到窗前看着白桦林,一边看一边脱外套、内胆、内搭,徐远行也在脱衣服,他对着小河脱。然后他意识到这场面有点过于可笑了,当他把外套丢到座椅上,又想起里面的小盒子,又弯腰去拿。站起身的时候,曾不野从他身后抱住了他。
他意识到他是非常渴望这个拥抱的,于是回过身去拥抱了她。
他们紧紧抱着,快要喘不过气似的,但都不想松开。曾不野贪婪地呼吸徐远行的味道,她不懂怎么会有人外形那么粗糙,但味道却这么干净呢!她也不明白,他们明明都经历过人事,也有过极其亲密的接触,但现在却都有些局促呢?她甚至听到徐远行在冲澡的时候锁上了卫生间的门。
出来以后她没有经常洗头,澡也只洗过几次。她体验到了人在极寒时候的懒惰,那是渗入到每一个细胞的懒惰。所以当她冲了澡出来,她干瘪的细胞好像又吃饱了水。她头发湿漉漉的。她甩了甩,水落到徐远行的肩膀上。他就拿过吹风机帮她吹头发。
他可真有耐心。
她自己都没有耐心把头发吹干,每次都是囫囵了事。他却认真。手指嵌入她的发间,一小把一小把地吹。最后再一起吹。
这样的温柔和耐心让曾不野很受用,她抢过吹风机放在一边,起身抱住了他。手伸进他的衣服里,紧紧贴在他背上。又踮起脚亲吻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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