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只要油门给到底,车就出来了,但大哥舍不得。大家就去后面推,绞盘大哥的发动机轰鸣了,徐远行就说:“推!”
连拖带推,把433弄了出来。433看着自己的433百感交集。再看看那些人,更是感动得无法言语。
太冷了,他们已经冻得不成人样。尽管如此,徐远行在回去的途中,仍旧停车要去草垛子那里费劲地拔草。那草都被捆好了,他拔出来谈何容易。费了好大力气拔了些,又从雪地里刨出一些,这才上了车。
大家问他要干什么,他说你们这些俗人不懂。
他们返回的时候,大家已经陆续睁眼。徐远行拿出一个枯黄的小花环给绞盘大哥,说让小扁豆戴着玩。
“你刚就弄这个啊?”绞盘大哥拍他一巴掌:“兄弟你多少有点病。但小扁豆肯定喜欢。”
徐远行就嘿嘿一笑。
他衣服里面鼓鼓的不知塞着什么,神秘地回到自己帐篷。
曾不野还没睡醒,他坐在那等了会儿,外面喧闹起来了,他才从衣服里掏出那个花环来,用支出的枯草轻轻碰曾不野的脸。
痒,很痒。曾不野挠一下。
还是痒。曾不野急了,腾地坐了起来:“你是不是想死!”
徐远行把花环往她脑袋上一扣:“对,我想死。你来打死我。”
“这是什么?”曾不野拿下来看。别看徐远行这人看着粗糙,手艺却是真巧。花环编得严丝合缝,很是结实好看。
“礼物。这是深秋的呼伦贝尔留给你的礼物。”徐远行说。
哇。
曾不野忍不住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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