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徐远行的手已经伸进了她衣服里,她的呼吸声那么急促,逼着徐远行跟她来点真格的。
曾不野觉得自己空落落的,她太怀念这样的感觉了。徐远行见她如此,就消失在了睡袋里。曾不野咬着自己的手指,闭上了眼睛。
意识慢慢抽离的时候,正是外面风刮得紧的时候。那风呼天抢地,一瞬间连羊叫声都听不到,只有要掀翻一切的风声。她急急地叫着,紧接着卡住了一口气似的。
徐远行从睡袋里爬出来,从她背后侧抱着她。问她够不够。
曾不野如实摇头,不够。
他就紧紧搂着她,她试图回头看他,他接住了她的嘴唇。
“进来。”她说。
徐远行不肯,见她皱眉,手就从前面探了进去。身后滚烫,身前汹涌,她的脸埋进了衣帛间。
风声还紧,闹的时候什么都没想,闹完了都开始畏惧寒冷。徐远行让她别动,自己一咬牙,钻出睡袋去摸了纸巾回来。
曾不野好奇地用手摸自己的身后,说:“真凉,真多。”
“…你闭嘴。”
曾不野笑了声。
“睡吧。”徐远行说:“你感冒刚好。”
“我全好了。”曾不野说:“我睡不着。”
她说睡不着,但两分钟后在徐远行臂弯里发出了轻微的鼾声。徐远行支起身子看她的睡相,真难看,笑了。外面的雪和徐远行的臂弯均是曾不野的助眠剂,她已经好几天没有吃药了。这样的睡眠与药物带来的睡眠显然是不一样的。
外面风更大了,羊群好像察觉到了危险,叫的更大声,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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