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吃饭,嘴巴看着挺小,那里头也是真能塞。就问一边的徐远行:“我怎么觉得牛吃饭这么熟悉?”
“你照镜子呢?”徐远行一边说一边学她吃包子,一口下去,腮帮子就鼓起来。
孙哥适时唱起了《白桦林》,这一天他格外喜欢那两句:白桦树刻着那两个名字,他们发誓相爱,用尽这一生。
再循环一遍,爱笑爱闹的“青川车队”就围住了站在河边的他们唱。
起哄架秧子。曾不野想。但是爱情刚刚萌芽,那是人类无论经历多少情感,都会为之激动的最初的美好。就连曾不野沉睡的心都要被叫醒。
牛儿一边喝水,一边慢慢排成一队走了。小扁豆伸手跟他们再见:“再见!下次见!”
“见什么见,你下次见到的肯定不是这一头。”曾不野逗她。小扁豆嘴一瘪就要哭,曾不野往她嘴里塞了一颗花生豆,命令她:“给我嚼!”
小扁豆就听话吃了,又张嘴,还要再吃一颗。
曾不野觉得人与人之间的缘分真是奇怪。她在哪里都不算讨人喜欢的人,小孩子见她总要躲。她对小扁豆也不算好,总戳破她天真的想象。但是小扁豆就是跟她好,就是喜欢她。
“漂流去吧!”赵君澜提议。
“那不得冻成傻逼了?”绞盘大哥说,“别看照片好看,冷是真冷。”
“漂流漂流!”小扁豆拍巴掌,曾不野也一改慵懒姿态,支持漂流。她已经习惯了“青川车队”这种随时更改计划的德行,反正爱到哪到哪,阿尔山到漠河也就八九百公里,一脚油的事儿!瞧瞧,她现在也觉得八九百公里是一脚油的事了!
徐远行自然同意。
来都来了。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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