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冻河方向,兴致盎然地提议:“再喊两嗓子?”
徐远行假装不高兴:“喊呗!舍命陪小人了!”
曾不野心里一阵阵地暖。她终于知道呐喊是什么感觉了。声音冲破喉咙枷锁,与这个世界接轨。跟着声音一起冲出的,还有体内的浊气、郁气。这也是曾不野第一次知道,呐喊会让人想哭。
她察觉到自己的眼眶热了,湿了。
而她的脑子似乎是缺氧了,一只手紧紧抓着徐远行的衣袖说:“哎呀,我不行了。我要晕倒了。”
她蔫蔫的顽皮劲儿可真是能走进徐远行心里,他也配合她表演,扶着自己额头,假装步履踉跄要晕倒:“哎呀呀,不行了,我缺氧了,也要晕倒了。”
接着人就向雪地倒去。
曾不野彻底被他逗笑了,她捂着嘴咯咯地笑出了声。她的笑声很清脆,捂着嘴,但笑意从眼睛里冒了出来。只可惜她的笑声太短暂,大家还没看够呢,就消失了。
不知何时睡醒了的包成粽子一样的小扁豆大喊:“哎呀!缺氧了!”也轱辘滚了起来。这下大家都笑了。
日出可真好看,他们都在留恋,跟不冻河的清晨薄雾合了一张又一张影。徐远行就跟曾不野说:“照一张呗!”
“批准。”曾不野说完,向徐远行身边站了一步,他呢,在她伸长手臂竖起拇指,笑容欢畅。
“真好,真好。”常哥说。曾不野上前看,哪里好?头发睫毛上的霜快要挂不住了,看起来像两个野人。忍不住撇撇嘴。
她觉得自己像卸掉了什么东西一样的轻快,那种轻飘飘的感觉真的令她头晕。她没开玩笑。这会儿又抓住了徐远行衣袖,说:“我真头晕。”
“你是晕碳了。哪个正常人一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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