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了。谢谢。”曾不野又拒绝。
徐远行就不再多说,他突然伸手拍了拍曾不野肩膀,就像长辈在宽慰小辈:嗐,人生哪有过不去的坎!就是这样的感觉。他拍一下不过瘾似的,又加大力气再拍一巴掌,曾不野差点被他拍地上。
“你要把我脑浆子拍浑了。”曾不野说:“这是什么我不懂的江湖规矩吗?”
“这是告诉你“认清自己、好自为之。”徐远行用手背用力擦了下鼻子,以缓解鼻腔的不适感,接着笑了:“不逗你了,意思是保重。”说完又拍了下她肩膀。
他拍她三次。
一次轻,代表你再想想。
二次重,意思是你要听劝。
三次平常,意思是罢了,你好好保重。
曾不野参透了这“三拍”的意思,就笑了。她这一笑,牙齿发出白光,终于有点人样儿。
徐远行的古道热肠又发作了,问她:“你戴雪镜了吗?”
曾不野摇头。
“准备开夜车的话,戴防远光镜了吗?”
曾不野又摇头。
“牛逼。你什么都不戴,就这么出来了?在这样的鬼天气?”
曾不野点头。
“遇上我们,算你走狗屎运。”徐远行这样说着,去自己车里翻找,找出一副备用墨镜来。他示意曾不野伸手接着,但曾不野没反应过来。徐远行索性直接怼她脸上:“戴着吧啊!”
“谢谢。”曾不野又说:“我想问你一件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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