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明年会闲一点,而且之后也有去西北的工作。到时候有空再去找你们玩儿。”陈页川说道。
向乐追:“真的?”他说着就激动地抓住陈页川的手,毕竟大家都是有家有业的成年人,如今相隔几千里大路,见一面都不容易。
“啧,”海容从一边拿了把没打开的扇子敲了一下向乐追的手腕,“干嘛呀干嘛呀,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向乐追措不及防地收回手,不小心带了下陈页川的衣服袖子,陈页川穿着宽松款的居家服,被他一下子拉低了领口。
“谁特么动手动脚了,你……”向乐追本来还在呛海容的,却看见陈页川领口之下露出的可怖伤疤。
是那种被烈火灼伤之后才会留下的痕迹,露出来的部分有三指宽,但向乐追直觉那只是冰山一角。他整个人又往前窜了半个身位,几乎要上手把陈页川的领口给扒下来。
“川哥,你身上这是怎么回事!”
这下没等海容出手,陈页川自己先制止了向乐追的动作。而海容只是视线扫过陈页川身上的那道伤疤,神色不虞地沉默了。
“去年工作的时候,不小心受了点小伤。都是皮外伤很快就好了的。”陈页川的话虽然是对向乐追说的,但视线却在窥伺着海容的神情。
非常罕见的,向乐追竟然在陈页川的脸上看到了一许不安。
要搁以前他缺心少肺的时候,指定要指着海容的鼻子问他是不是搞家暴。但现在他竟也福至心灵地理解了海容的不虞和陈页川的不安。
万竞霜适时地出来转移了话题,他拿起茶几点心盒里的一颗糖果拆开了塞进了向乐追的嘴里,又端详着糖纸说:“这是不是我们小时候吃的那种?好多年没见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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