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车上,酒气很快充斥了整个车厢。不知道是不是向乐追还年少,他身上的酒气虽重,但萦绕的多是酒里清浅的甜味。而不是那种像人想捂着鼻子躲开的臭味。
但这又如何,断了片的人跟昏倒了似的,整个身体都变得很重,自己也不会走路。抗人像扛沙袋,一样令人烦躁。原本万竞霜都是半托着向乐追的腰把人拖回去,现在他直接把人横抱起来,抱着往里走。
一直到被人扔到床上,向乐追都没有丝毫反应,像是睡得很深很深,外界发生的一切他都不会知晓的那种深。
万竞霜就站在床边看着向乐追,他的目光游走,从沉睡着人的眉到眼,再到鼻。
最后定格在唇。
那愤怒的目光逐渐变得幽微,原本的怒意转换成了一种更深邃更难解的情绪,难以分明,但总归没有半点是积极向上的就对了。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俯下身,一手撑在向乐追的身侧。
光在他周身勾勒出阴影,阴影又将他面前的人完全笼罩。他抬起另一只手,指腹覆在了向乐追浅薄的唇上,而后重重下压。
揉捻,磋磨。
原来血色的唇被按压得泛白,他松掉力气时,血液又争先恐后地在薄薄的皮肤下聚集,像粉色的向阳花。
有种旺盛的,让人想把它彻底摧灭的生命力。
“他……断片了。”
“他什么也不会记得。”
“你可以,为所欲为。”
有低吟耳语在万竞霜的脑海里不断环绕回响,像他这辈子最无法摆脱的诅咒。
于是那阴影下落,在向乐追的脸上不断加深,直到双唇交叠。他的唇被吮吸,被撕咬,他的下巴被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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