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地去拿了医药箱,找出棉签和消毒水轻手轻脚地按在万竞霜的伤口上。
那伤痕也不比猫挠的深,消毒什么的也是几下就能做完,向乐追做完以后就只能放下手里的东西,沉默地蹲在沙发旁。
万竞霜垂眸看他,低声问:“不怕我了?”
怕,向乐追心想,他昨天晚上还做了一晚上的噩梦,梦见自己被绑着,万竞霜压在他身上,粗鲁暴力,半点也不顾他的意愿和感受。
梦里都疼。
“怕,”向乐追低着头回答,他看不见万竞霜眼底的黯然,只继续道:“你知道的,从小我就有点怕你。
“不是、不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儿。
“我就是——你生气我就会有点儿怕。”
万竞霜抬手缓缓搁到了向乐追的发顶,向乐追半点也没躲,只乖巧地任由他揉搓自己柔软的头发。
手感很好,万竞霜有些移不开手。
他问道:“从小?是初中那会儿么。”
向乐追抬头看他,万竞霜的面色是平和的,也没有半点会让他害怕的生气或怒意。
向乐追回忆了一下,好像确实是从初中那会儿开始的,那会儿万竞霜好像是到了叛逆期,脾气不太好,看人的眼神也总是凶神恶煞,更不乐意看见他这个拖油瓶。
他点了点头。
万竞霜叹了口气,收回了自己的手,他站起来时身形几不可察地晃了晃,只说:“我还有些工作没有做完,先回房间了。”
“你也好好休息,明天还要陪夫人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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