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向乐追那双冒着水光的眼睛,呼吸不争气地停滞一瞬。
半晌之后寂静的房间里只响起一句:“玛德,傻笔。”
这句话骂的是他自己。
然后万竞霜动作干净利索地把向乐追绑成了个茧,转身就出了房间。
从小到大,向乐追有可能小住的所有地方都备着氯雷他定,这间公寓也不例外,因为这货也是个能被五仁月饼毒死的主。
但万竞霜拿出过敏药之后却没马上回房间,他打开手机调出搜索引擎,搜索一番发现酒后果然不能吃氯雷他定。于是烦躁地把药塞回药箱,一边在心里把向乐追这个不能喝酒还上赶着喝的菜鸡狠狠骂了一遍,一边从药箱里翻出另一只止痒的药膏进了房间。
有什么办法呢,向小少爷还在里头哼哼唧唧,万竞霜他一个钦定侍读能不兢兢业业伺候么。
向乐追一喝酒就上头,这会儿酒精已经渗透了他身体里每一滴的血液,又随着奔流的鲜血蒸腾进了他的每一处皮肤,让他整个人都红得像颗桃子。
一颗泛着水汽的小蜜桃。
该说不说,向家兄弟三个,向乐追这个不学无术的却最讨爸妈和长辈们的欢心,也不是毫无道理,他就是长得漂亮又讨喜。明明打小淘气闯祸样样来,一双眼睛看着人的时候偏偏又让人觉得他无辜。
就像现在,万竞霜给向乐追脸上脖子上冒出来的风团擦药,他被冰凉又黏糊的药膏弄得不舒服,于是睁着眼睛就可怜兮兮地望着万竞霜。
他醉意朦胧的,双眼都不怎么聚焦,这就显得更加无辜又委屈了。
“霜哥。”他小声喊道。
明明被那黏糊糊的药弄得不舒服,但看清了是万竞霜在帮他抹药后就乖巧地不躲也不避,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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