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向前,“爸爸。”
贺长荣站在他身旁,恭敬地打招呼,“秦先生。”
秦父放下报纸,抬头看向他们,目光平静,点点头,抬手示意,“坐吧。”
佣人随即奉上热茶。
沈宥仪坐下,缓和气氛,“天气冷,先喝口热茶暖暖身子。”
小辈们听话,端起茶来喝一口。
待他们放下茶杯,秦父看向秦诗远,“这次事情,你表现不错。”寥寥数语,却隐含秦家掌权者们的认可与肯定。这种简短的评价比任何冗长的赞扬都更具分量——这是秦家规矩之下,最高的褒奖。
秦父目光在秦诗远与贺长荣之间缓缓掠过,“但一码归一码,你们俩的事情,确实会对秦家往后产生影响,我们不能听之任之。”
沈宥仪觉得丈夫语气重了,开口,“别吓着小辈们,不是说好了注意语气吗?”
秦父眉头轻蹙,清了清嗓子。往时,若是事态严重,谈话通常在书房进行,隐于门后的对话意味着更深的考量与权衡;然而此刻,他选择在客厅里敞开了说,这本身就是一种态度——既是警示,也是某种程度上的默认。
“家里商议过后,决定收回你的信托基金;往后,秦家的财产分配名单上,不会有你的名字。”秦父缓和一下语气,对秦诗远宣布道。
贺长荣对秦家的内部规则并不熟悉,听到这番话,一时摸不清深意,只能侧头看向秦诗远。
秦诗远见父亲已经说完,眨眨眼,“……就这样?”家里只在财产上对他作出处理。“其他不变?”
沈宥仪接话,“是的,其他不变。”
秦诗远转头看贺长荣,眼底笑意涌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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