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只能等贺长荣施舍一个答案。
贺长荣将百合轻轻插入茶几上的广口瓶中,转身看向秦诗远,语气温和,“你先坐坐,我去厨房,很快就能开饭了。”
没想到,秦诗远后脚随他进厨房,问道,“有什么我可以帮忙吗?”
贺长荣侧身看了他一眼,唇角微扬。秦诗远见状,轻咳了一声,为自己辩解,“我在海外的时候,有一段时间都是自己做饭的。”
“那麻烦你把那边的调料碗递给我。”
秦诗远听话照做。他的目光贪婪地黏在贺长荣身上,脚步也紧贴着贺长荣的动作移动。
答案揭晓前,就让他这样默默放纵吧。
秦诗远的“默默”,在贺长荣那儿是巨大的扰动。不是说他影响了厨房里的活儿,而是扰乱了贺长荣的心神。
他故作镇定地低头,将调料撒入锅中,可注意力却不在料理上。秦诗远步步相随,贴合着他的气息,连空气都微妙地变得灼热。
无法忍耐心头的躁动,贺长荣熄火,把做好的菜留在保温板上,转身看秦诗远,“诗远,……我有话对你说。”
他们坐在餐厅的饭桌边上,贺长荣正要开口,秦诗远阻止他,“等一等。”
他想做最后的努力,他想再争取一下。
“……长荣,你是一个非常温柔又成熟的人。无论你有没有和谁在一起,你都会获得幸福。”他看着贺长荣,就像看着一颗自转不息的星辰,独立而耀眼,拥有自己的轨道,自己的光亮。靠近他的人,不是被炽烈的热量灼烧,而是被他强大的内核、他的温柔坚定所吸引,心甘情愿地围绕着他旋转。他和唐朝泓,只是万千被他的引力牵引的行星。
“不是你非我不可,……而是我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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