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结局不过一出独角戏,落幕时,只他一人困在荒芜的舞台上,自导自演,徒做小丑。
原来,忐忑到悲观时,竟是这样的感受——心悬在半空,无处落定,所有的期待与不安混杂,唯有无力感明确地将人一点点吞没。
他合上文件,给赵祁安打电话。
直到快要自动挂断时,那头才接起,声音带着几分慵懒的倦意,“喂?”
平时这个时间点,赵祁安早就开始工作了,秦诗远语气带着几分疑惑,“你怎么还没睡醒?”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赵祁安似乎才清醒了些,然而同时,他的怨气也浮了上来。
昨晚他陪唐朝泓喝闷酒,一直耗到后半夜才把人安顿好,回家时天都快亮了,好不容易睡下,还没补够觉,就被这个罪魁祸首的电话吵醒,开口还问他为什么这么晚?
赵祁安在床上转了个身,“你管我。有事说事。”
秦诗远斟酌用词,问到,“……你有关于贺长荣的最新消息吗?”
呵。赵祁安心里笑一声,秦诗远坐不住了。
秦四的好日子在后头呢,现在就替唐朝泓虐他一把,反正他扛造。“没有。我只知道willia了贺长荣家里。他们有没有发生什么,我不清楚。”
这真是一通无效通话。秦诗远的心情愈发沉闷,像有什么堵在喉头,怎么都咽不下去。
赵祁安明知故问,语气还带着点揶揄,“你直接问贺长荣不就得了?得个痛快不好嘛。”
挂断电话。
赵祁安听着电话那头的忙音,满意地勾了勾嘴角,心安理得地继续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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