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那船,非游览船,而是舢板船——船身低矮,船底略呈弧形,船篷用竹架和帆布搭成。
“这可得好好体验一下了。”唐朝泓跟着贺长荣来到一艘舢板船前。
船夫是个皮肤黝黑的老年人,戴着一顶草帽,叼着根烟,见他们走近,咧嘴笑道,“搭船啊?”
贺长荣点点头,率先踩上舢舨船,船身微微晃动了一下,他扶着木栏站稳,朝唐朝泓伸手,“来。”
唐朝泓扬一扬眉,握住贺长荣的手,借力一跃跳上船。但他没有立即放开,而是举了举彼此握紧的手,勾唇打趣,“贺先生,请问你有没有这样单独邀请过女性到船上来?”
“我要是敢,狗仔会像过节一样。”贺长荣夸张地遗憾叹气。
唐朝泓笑,喃喃,“谢谢狗仔。”同时轻轻放开贺长荣的手。
“嗯?你说什么?”贺长荣在船里落座,没听清。
其时船夫已抄起一根长篙,用力一撑,舢舨缓缓离开码头,准备滑入港湾深处。
唐朝泓摇摇头,只笑不语。
阳光透过船篷落在船上,海水映着天光,反射出耀眼的蓝绿色。舢舨穿梭在渔船之间,船夫操控着方向,熟练地避开那些停泊的大型渔船,有些甲板上还晒着渔网,或晾着成串的咸鱼,海风拂过,吹来鱼腥与潮湿的木头气息,偶尔风向改变,还有淡淡的柴油味。
贺长荣手肘轻靠着木栏,目光扫过水面上那些棚屋,对唐朝泓说,“……我小时候,曾经在这儿住过一段时间。”
唐朝泓向他投来探究的目光,等待着他讲下去。
当年地下赌场被官方扫荡,老大已卷铺盖跑路,他的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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