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草,因为他不需要。
新鲜的、未知的刺激永远在前头,他从未试过对一个人留恋。
而从贺长荣给他发的翻篇信息来看,他也要往前走了吧。
舞台剧结束后的收尾工作十分艰巨。
秦诗远忙于协调各方,直至剧院停车场汇报车辆信息时,说贺长荣的保姆车还没走。
秦诗远把摊子交给谢嘉煜,自己走了出去。
转瞬的工夫,他站在了保姆车前。敲了敲门,来开门的是咏梅。
“你们还没离开吗?”
“荣哥的惯例,他得完成和角色之间的‘仪式’才回来。”咏梅笑道,“应该快了,我们很快就走。”
秦诗远转身一刻又回头,“那他现在在哪儿?”
咏梅犯难,“我也不知道,这时他一般躲在哪个角落里吧,我们都随他去。”
秦诗远还真的在剧院里找起来。
正当他想让保安室的人查实时监控,剧院其中一个小门处有个背影在他眼角余光里一闪而过。
他退回几步,带着疑惑小心往门口方向走几步。
果不其然,那背影真是贺长荣。
小门外是一个小露台。
露台边沿放着剧本,旁边是一个小小的烛台,里面插着一根常见的生日蜡烛,小火苗在蜡烛头顶蹦跶。
秦诗远小声清了清喉咙。
贺长荣闻声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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