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出力气,也不会染一身的冻货海鲜味儿。
就是因为吴宇有了在读的学历,才有了这样的应聘机会。
他不想靠吴斐安排,坚持自食其力。
他们俩正说着,李静水的手机忽然一阵响,是个生号,他怕是面试通知,赶紧接起来。
那边传来一个男声,咕咕呃呃的,像是声带打了结不受控制,着急含糊的呼喊中,隐约夹杂了李静水的名字。
李静水疑惑地喂了几声,电话中传来另一个声音,“哦哟,囡囡是吗?你爸找你呢,你这孩子也是的,你爸脑梗瘫了这么些天了,也不见你回来看看。”
是老家邻居的一位大婶,当年李静水妈妈让打流产住院的时候,就是她发现了独自在家的李静水,给饭给药,捡回李静水一条命。
今天李静水妈妈去医院拿药,拜托她看着病人,李静水爸爸已经恢复了一些,吭哧了半天,让她帮忙给李静水打电话。
李静水举着手机,如雷击顶。
李静水没想过还有再踏进这个院子的机会。
当初袁伟意外去世,他回家出柜,企图在爸妈这里获得一点支持,却只换来了他爸的毒打和咒骂,那一顿打是下了死力气的,李静水的肋骨和右小腿胫骨都伤了,养了足有半个月才不再疼痛,他的脸上至今留着一片浅色的伤疤。
吴斐开车载着他飞驰而过的时候,路过了他家那个曾经的小商店,商店早已盘了出去改换门脸,变成了一家早点铺子。
李静水站在门口,对回家这件事习惯性地焦虑紧张,像小时候一样,徘徊着数门槛底下的碎砖头块儿。
就算知道对方现在已经瘫了,连打一通电话都要假手他人,李静水还是难以按下心里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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