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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柘现在当然知道自己那时候有多糟糕。
他想关注解弋的时候,才会去关注解弋。
他需要解弋的时候,就要解弋随叫随到。
他在舞蹈学院里当魅魔许多年,他太知道解弋一定听到过许多他不存在的“情史”,他选择从不对解弋做出任何解释。
他喜欢自己那个“浪子”的人设。
解弋有时说他“很会”,他也选择性地只把这话当做赞美。
他对解弋的心始终是真的。
他不会爱人,也是真的。
严柘说:“我让你伤心了。”
解弋说:“只有一点点。”
那一点点就很伤人。
“后来我就忘了。”解弋道。
他不想翻旧账,人要朝前去看,生活要朝前去过。
解弋说:“你现在变得好一点了。”
严柘说:“只是好一点吗?”
“是很好了,你特别好。”解弋还是不吝啬地给了他肯定,说,“我呢?我没有变得更好?”
严柘说:“你一直都很好,现在更好了。”
解弋说:“哪里更好,你说具体点。”
“这里好,”严柘亲了亲他的腿,又说,“那里也好。”
解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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