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展一定的美人计,说:“宝宝,你再想想,你真不想爬雪山。”
解弋说:“想。”
可惜严柘很会些狐媚功夫。
“宝宝,你不想。”严柘道,“因为你爱我。”
“好吧。”解弋面红耳赤,终究还是意志不坚定的男大,投降了,道,“我不想。你来。”
第二天,当然没能披星戴月地起床,没能去爬雪山。
解弋房间的窗能看到远处的雪山。
早八点,严柘打开了窗帘。
解弋透过窗子远远看着日照金山的千古胜景。
严柘在他背后抱着他,手指轻抚过天鹅向后仰起的修长颈项。
研城下起了十年难遇的暴雪,许多到雪山观光的游客被滞留在了山上。
大雪封路,直到凌晨,游客们才陆续被相关部门输送下山。
严柘开了一发很好的马后炮,说:“你看,这就是爱我的福报,还好没上山。”
解弋无言以对。当个色鬼竟然也能有福报吗。
新后激烈的第一波交配期暂时过去了,两人也要交交心。
“在华艺实习,平时还要写论文,还要练舞,”严柘看了解弋电脑里的论文,说,“你能忙得过来吗,太辛苦了。”
其实他不也一样?一个人做好几个人的事。
“师兄,”解弋说,“我是在向你学习。”
外面下着大雪,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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