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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弋不耐烦地说:“那把温度调低一点吧。”
严柘改口说:“当根薯条也是很好的。”
解弋炸一炸他,他煎一煎解弋。
“……”解弋说,“师兄,你是不是太变态了?”
严柘很喜欢解弋叫他师兄。
特别是上了床,解弋叫他师兄他就会很激动。他也尝试过让解弋叫他别的,哥哥,老公,都远不如叫师兄。
师兄弟偶尔也穿上衣服,体验一下直立行走。
他俩会出门去散散步,春城是很美的,这个季节海鸥很多。解弋最喜欢看海鸥了。
回到家里,两人也商量,要不写一写作业吧。他们两个都有论文要写。
然而写不了两行,一个抬头,对上视线了,不知道怎么,咦?又上了床。
万幸严柘的床是张实木大床,这么大强度,如果是复合板,早就塌完了。
有一点,严柘发现自己搞错了,解弋不像猫。
有一天深夜里,严柘想做某个有点激越的行为,他一直很想做,这天上了头,也没有提前商量,随心就做了。
做完了,他还沉浸在幸福里,解弋照脸给了他一拳。
严柘当时就蒙了。动手的解弋已经气哭了。
严柘又能怎么办,只好认错,帮助解弋进行清理工作,又被解弋不留情地狠狠揍了好几下。当然确实这事就是他错了。
严柘被锤过的地方淤青了好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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